接下來的兩個月,我都沒有遇到他,我按部就班的過着我在這世間最後的日子,化療吃飯睡覺,一周去看一次楊傑。
三次後,再去那個病房就空了,有護士進來換新的床單被套,因為有新的人要住進來了。
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,我什麼也沒問,我也沒有他親人的聯繫方式,我更不會去參加他的葬禮,我只是很平靜的回了我的出租屋,躺在床上頹廢了一下午,然後準備住院事宜。
最後兩個月,我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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