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報名人數太多,第一項,體質測試將會持續三天,而在魔大入學考試這幾天,魔大附近的酒店幾乎都住滿了人。
而我們的大喵因由於沒看報名手冊,根本沒想着訂酒店。
於是,某腿部掛件,順理成章地邀請大腿去自己家的酒店一起住。雖然,掛件當時就讓他們留了一間房,一張床,但兩個軟妹子擠一擠根本不是問題,還能和大腿培養一下感情,想想就興奮好嘛?
米夭夭關了直播,領取了直播時長積分,就和陳舒窈回到了酒店房間,隨手甩掉了背上的背包,米夭夭不客氣地撲到了兩米的大床上,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被子里。
「木啊,好舒服啊。」
然後米夭夭抱着被子舒服地蜷縮了起來。
陳舒窈看着米夭夭一臉享受的表情,突然懷疑自己昨天躺的是不是這張床。
好像也沒多舒服吧?
陳舒窈不信邪地撲到了床上,一股淡淡的草藥香鑽進了她的鼻子,讓她整個大腦都鬆了下來,漸漸地放空了。
「嚶~」
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進入了夢鄉。
另一邊,王午打了大概7000多個點以後,垂死病中驚坐起……
「下班了,下班了,乾飯乾飯。」王午一撅蹄子,把椅子踢到了一邊,一溜煙,跑了,只留下了一串黃沙夾雜着青色的小草,漸漸落地。
就在王午離開之後不到十秒,一個看着約摸四五十歲的中年壯漢,大步流星地向這個方向走來,「王午,王午,院長找你……你喵的!」
中年壯漢吳鄭王隨手抓了邊上的一個同學:「嘿,小朋友,你看到你邊上這個人去哪了嗎?」
「沒,沒有,當時一到點,我,我就被沙子糊了一臉,然,然後,他就突然不見了……」小朋友有些緊張地仰視着這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,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。
彪形大漢的頭上青筋暴起,自以為柔和地拍了拍小朋友的肩,轉身離開了。
他離開後,小朋友猛吸一口氣,揉了揉紅腫的肩膀:「嘶,好痛啊,不愧是第七境的體修,夠硬夠得勁。」
吳鄭王一邊往回走,一邊掏出手機給王午打電話。
「蒼茫的天涯是……」
王午叼着一片牛肉,掏出手機,看着顯示的狗熊二字反手點了掛斷。然後繼續埋頭乾飯。
「啊!!!王午你給我留點啊,我做的飯啊!!!」
꒰ঌ(˃ ♢ ˂ )໒꒱
「啪!!!」王午反手就把黃圓拍飛了。
他一邊吃還一邊嗶嗶:「你在狗叫什麼,你在狗叫什麼?」
可憐的黃圓只能拖着肥胖的身軀,飛到廚房,吃它提前留下來的一大鍋飯和一大鍋馬鈴薯牛肉。
「嗚嗚嗚,我黃某鳥真是太可憐了,只能吃道子不要的剩飯剩菜,真是太可憐了,嗚嗚嗚……」黃圓望着熱氣騰騰的飯,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。
另一邊,吳鄭王看王午沒接電話,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,又撥通了王午的電話。
「蒼茫的天涯是我的……」
大概過了半分鐘,王午幹完飯,接起了電話。
「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忙,請稍後再撥。The subscriber youve dialed is busy, please try to dial it again later.嗝兒~」
「王午,你敢敷……」
「你在狗叫什麼?!你在狗叫什麼?!」
「我他,你小子欠扁了是吧,敢跟勞資這麼說話!」吳鄭王頭上青筋暴起,有細細的血絲爬上了眼球。
「害,誰讓你叫我全名的,這不是條件反射嘛。」王午聳了聳肩,毫不在意,反正狗熊也打不過他。
吳鄭王深吸一口氣,然後長長地呼了出去,隨着額頭上的青筋漸漸平緩,眼中血絲褪去,吳鄭王沙啞着嗓子說道:「小狗崽,快給勞資哥屋恩回學校來,院長找你。」
「得嘞,我這就過去。」王午把碗筷一扔,習慣性的將黃圓多準備的一大碗牛肉打包,晃晃悠悠地朝學校溜達去了。
半個小時後,黃圓吃完了兩鍋飯菜,從廚房裡歪歪扭扭的飛了出來。
突然,黃圓感覺一股氣從肚子里直衝喉嚨。
「嗝~~」
黃圓在嗝的推動下,像個漏氣的氣球一樣,在房間里無規則的到處亂飛,最後墜落在了一個大碗里,把大碗填的滿滿當當的。
「嗝,鳥生路上多有坎坷,如果不小心摔倒了。」
「嗝~」
黃圓整隻鳥放鬆了下來,緊緊地貼滿整個了碗。
「那就在多躺一會兒,可以的話,建議再睡一覺。」
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,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……
而王午晃晃悠悠地走了半個小時,消了消食,然後一步跨出,王午靜靜地消失在了原地。
魔大門口,前來考試的新生還有學校里的老生各自為營、成群結隊地聊着天散着步,還有一對對情侶互相調笑着經過校門。晚風帶着少年的汗水味和着少女的體香,緩緩地吹起青春的衣角。
王午靜靜地出現在了校門,就像一滴水滴進了大海,並未驚起波瀾。
王午對着常年蹲在校門口討食吃的小狸奴吹了個流氓哨。
幾隻小狸奴叼着各自的可愛小碗,整整齊齊地排成一排,然後乖乖的把碗放在自己的面前,靜靜的站在各自的小碗後面,眼巴巴的看着王午。
王午走到貓貓面前,把從家裡帶出來的牛肉均勻倒到幾個小碗里,又柔和地摸了一下每隻小貓的小腦袋,才晃晃悠悠地向了院長的辦公室走去。
另一邊,兩個睡着的軟妹子姿勢極其混亂。
陳舒窈一條腿伸直了,另一條腿搭在米夭夭的腰上,一隻手搭在米夭夭肩上,一隻手墊在頭下,姿勢狂野。
而米夭夭兩條腿蜷縮了起來,小jiojio踩在陳舒窈飽滿圓潤地大腿上,而她的兩隻手抓着某陳姓女子的史萊姆,像小喵踩奶一樣地輕輕地推着史萊姆。
直到某喵好像夢見了啥好東西,一不小心,狠狠地抓了一下某人的史萊姆。
於是……
「啊!!!」陳舒窈滿臉通紅,死死地捂着一對兇器。
「喵?」米夭夭回想着夢裡那兩隻碩大的包子,然後看着陳舒窈護住的一對……逐漸明白了過來。
「emmmm,舒窈,我能解釋的。」米夭夭一臉尷尬。
陳舒窈抬頭,看着某喵:「夭夭姐,我取向挺正常的。」
「我取向也正常,就是我有一半貓妖的血脈,有的時候會……」米夭夭緊張地快速說道。
接着米夭夭雙手放在膝蓋上,背後突然鑽出來一條尾巴,有些尷尬地用尾巴撓了撓頭,紅着臉,用蚊子般聲音,輕輕地說到:
「踩奶……」